@Article{MC-15-3, author = {周炜良}, title = {我的回忆}, journal = {数学文化}, year = {2024}, volume = {15}, number = {3}, pages = {13--16}, abstract = {

我与陈省身第一次见面是在汉堡,时间大约是1934年秋的某一天。当时我们都是汉堡大学的学生;陈省身当时跟随布拉希克学习,而我则在听阿廷的课。我有意使用“听阿廷的课”这样不太明确的说法是想表明当时我在汉堡的逗留只是暂时的,更确切地说应该说当时我是莱比锡大学的学生,但因为个人原因我决定待在汉堡,这一点我将在后面解释,因此我就便去听阿廷的课以便学点东西。为了说明我数学抱负中的这种奇怪的不确定性,也为了说明后来在我生活的一个关键阶段陈的影响的重要性,让我先简要介绍一下我相当不寻常的受教育的背景。

}, issn = {2617-8656}, doi = {https://doi.org/2024-MC-23395}, url = {https://global-sci.com/article/91236/%E6%88%91%E7%9A%84%E5%9B%9E%E5%BF%86} }